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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墨言

叶墨言

 

【论承认一个玉米片的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的贞操危害】

#billdip,ooc预警#

#你们快吃!快入坑!!#

#是第一篇!可能会有点僵硬#

#不要轻信标题↑#



“额嗯…我想你该明白,伙计,这个雕像最好不要放在卧室里。”Soos摩挲着下巴,看着一身泥土的Dipper费力地把一尊爬满青苔的石制的雕像推进自己的房间里。


少年比起前年暑假拔高了不少,婴儿肥消下去了许多,五官也在逐渐长开。透过刘海可以看到一个奇妙的胎记若隐若现:“我知道,Soos。”他随意应了一声,“但我总有种直觉,不把Bill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他终究会做出什么令我们感到惊吓的事情来。你想这件事发生吗?你不想。”Dipper自问自答了一句,耸耸肩继续手上的动作。


“但是你去年暑假都没回来看看,哦我不是在抱怨…只是觉得,在你冲这个笨重的石像使劲儿之前,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叙叙旧?”


说话间,Dipper终于将石像完全推进自己的房间里。他拍拍手,从半开半合的门缝中露出一张脸来:“当然可以,Soos。但我现在打算先洗个澡。我们一会儿餐桌上见好吗?记得别让Mable喝太多汽水——在家里时她因为喝多这个从不好好吃饭。”


“OK,guys,but……”

Soos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挡在了门外。这个大个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固然开心自己的两个小伙伴重新回到重力泉度过暑假,但Dipper一到神秘小屋,就放下行李抄起铲子,接着拉回这个古怪雕像的举动,令他尤其不安。


Bill Cipher,一个差点毁灭了重力泉的异次元生物,他为自己构建的肉体最终化为石像跌落在了森林里。这两年的风平浪静几乎让他忘却了那四天湮灭之日的痛苦。可即便是去年Dipper意料之外的没有来重力泉度过暑假,也没有如今这个恶魔的雕像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么让Soos难受。


Dipper有些奇怪,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而基本快和犯罪嫌疑人画上等号的Dipper,缩在房间里辛辛苦苦地刷干净了Bill的石像。紧接着满目复杂的走进了浴室,脱掉一身脏兮兮的衣物,迈进盛满温水的浴缸中。


他羞于启齿告诉别人他这么做的理由,因为原因实在过分愚蠢:

从重力泉离开的一周后,一个梦一直盘踞在他的大脑中——他在与一个金发的英俊男人同居。

男人身姿挺拔,声音低沉,面容温柔,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渐渐接受了在梦里与男人亲近。


男人会给他变着花样准备早餐,会亲吻他的额头唤他起床,会搂着他在沙发上看恐怖电影,会陪他玩《哪里都是地下城》,会听他讲述自己的冒险经历——他让他彻底忘掉了对Wendy的暗恋,第一次感受到了“恋爱”的香甜。


他想他能理解为什么Mabel总是不厌其烦的寻找各类男孩儿约会了。


他曾担心过这样下去自己的取向问题,但梦中的情人实在过于完美,令他完全无法抗拒。他不敢把自己或许喜欢上男人的事告诉亲友,本打算着瞒一天是一天,可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暑假快要到来,他即将出发去重力泉前一天晚上的梦里,男人切开一块带着血丝的牛排,对他说到:“我希望你能把我从森林里带出来,kid,我希望能在现实中看看你。”


“森林里?!”Dipper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对于森林,派恩斯一家第一时间都会想起那个恶魔。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尖锐起来,“什么意思?!森林里?!你是……?!”


“啊…到现在还没发现吗?My pine tree,my kid。”男人耸了耸肩,露出与往日如出一辙的微笑,


“我是Bill,Bill Cipher。”




于是Dipper第一次从梦中惊醒,也是第一次那么抗拒回到重力泉。他无法告诉自己的姐姐自己被Bill的花言巧语骗了整整一年的事实,青少年选择了用叛逆期来掩盖自己的无措。他砸坏了一屋子的东西,坚持和Mable分房睡觉,拒绝登上去重力泉的巴士。他让姐姐哭泣,让父母无奈,他搞砸了一整个暑假。


接下来的一年里,Bill再没出现在他的梦里。但他还是偶尔梦见那一栋小房子,梦见他们一起做饭的厨房,一起睡觉的卧室。

他从一开始冷漠的打开电视观看,到后来打发时间般一点一点地打扫干净整栋房子。他偶尔会有些后悔那日一言不发地逃离梦境,又自责于自己的轻易沦陷。


“为什么选择我,以Bill的这幅模样和伪装出的体贴,他去潜入姐姐的梦里,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应该得手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


“有什么是只有潜进我的思维里,用恋人的姿态接近我,才能得到的?”


“是……”




抱着疑问,第二年暑假,他终于下定决心回到了重力泉。Bill的石像依旧掩埋在森林里,保持着他曾经与斯坦利做交易时的动作。


“All right…我搞回了这个大家伙。那么接下来呢,Bill,那么接下来呢?”


Dipper缩在浴缸里自言自语到,目光挪向一旁的石像,那只伸出的手正正地朝着自己。鬼使神差的,他握上那手,轻声应了一句:“Deal.”


空荡荡的浴室里萦绕着水蒸气。


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蓝色的火焰,没有突然出现的黄色三角,没有印象中带着电音的嗓音,没有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金发男人。



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咬紧了下唇,暗骂自己愚蠢的青少年。




晚餐进行的不是很愉快,就连不明前因的Wendy都看出了Dipper的心不在焉。少年划拉着餐盘里的食物,不过一会儿就借口困顿下了桌。徒留下一盘子被摆成三角形的餐品。


森林里难得的安静,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微风带来阵阵困意。或许是舟车劳顿后又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入睡比少年想象中来的要容易许多。


等他再度回过神来,眼前就是一扇被漆成明黄色的大门。


哦,是啊,明黄色。这么明显的特征,他一开始居然完全没发现。

Dipper一边自嘲着,一边走进这栋小屋。目光掠过他们一起装饰的玄关,客厅,餐厅,最终停在了厨房的窗边——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身影。


“Hi,my pine tree.”Bill斜倚在窗沿上,十分悠闲地朝着Dipper问好,“你把我们的家打扫的很干净,这真是令我意外。”


“哇哦,那在你心里,我是会如何?”Dipper拿起一边的餐刀指向这个男人,他没有质问Bill他消失的这一年去了哪里,十分嘲弄地问到,“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吵大闹?还是借着叛逆期的名义把这里全砸了?Bill,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都不该把宝压在我身上。”


“Well,well,well…别那么冲动,我们可以和往常一样好好聊天。”Bill跃回地面,转了转手杖,他已然恢复了那种带着电子音的声音,“我只能把宝压在你身上,my kid。”


“别称呼我为‘your kid’,Bill。”Dipper动了动喉结,声音艰涩,“你这个骗子。”


“哦是,我的确是个骗子,十恶不赦。”Bill像是完全不在意少年手上的餐刀,他插着口袋走到Dipper面前俯下身子,几乎要贴上少年的鼻子,“但是容我拒绝你的这个要求,my kid。以及接下来,我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的。”


Dipper撇撇嘴,并没有放下手上的刀,只是扬起下巴示意男人接着往下讲。


Bill从冰箱里取出一瓶桃汽水,在碳酸气泡炸开的沙沙声中不急不慢地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在记忆消除枪影响到我的前一秒,念了自保咒语,寻求一种古老力量的帮助。显而易见,我成功了。我在我在自己的宇宙中一点一点地恢复力量,十年,在我终于可以重新来到这个宇宙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意志给我下了一个禁制。”


“我必须得到本宇宙中的人的承认,才能进入这个宇宙。”



没做好万全准备的Bill通过自己的空间能力,寻找到了时间宝宝所在的时空寻找二次侵入三维空间的方法,却不想因为宇宙意志,本该被他消灭了的时间宝宝再度重生。


受到追捕的Bill申请晶球大战,并随意挑战了一个时间警察。

结果自是不言而喻,Bill赢了,赢得十分彻底。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选择让那个警察消亡,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具存在于三维世界的,完美的人类身体”。


这本是一个再棒不过的奖励,如果Bill这具身体直接存在于三维宇宙,那他就可以直接将意识转移到身体内,不需要得到“某人的承认”。

但是时间宝宝在这份奖励上钻了个空子——只要Bill进入这具身体,他将真的变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失去一切特殊能力。


于是Bill Cipher面临着三个选择:永远在二维空间当自己的主宰;成为一名普通的人类;或是通过承认进入三维空间,用能力突破时间宝宝的限制,再占据这个身体。


身为一名贪婪的恶魔,他毫无疑问地选择了最具风险的最后一项。


没什么比熟人更好操控的了,如Dipper所猜想的,他一开始的确潜入了Mable的思维中。


即便23岁的Mable比曾经难忽悠不少,也出乎Bill预料的,拥有了一个可靠的恋人。但他伪装成一个梦境,伪装成一个成熟的引导者,还是借此一步步夺得了Mable的信任。


为弟弟的情感问题头疼不已的Mable把Bill当成了一个绝佳的顾问,她不停地在梦中向恶魔抱怨自己不争气的弟弟——一个直至23岁还单身的处男。


“嗯…在你的弟弟这方面,我或许能帮得上忙?”

“做个交易如何,Mable。我帮助你的弟弟成功脱离万年处男的身份,而你要给我一个承认。”


“一个承认?”Mable在听到交易这词时心中一凛,但男人伸出的手没有蓝色的火焰,虽是金发但笑容温和,说话间没有那辨识度极高的电子音……再说,Bill Cipher,他早在十年前,就被消灭的彻彻底底了。


“Deal?”


“Deal.”


于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对话,改变了Bill十几亿年来除了杀杀人搞搞交易征服征服星球折腾点动乱传播点瘟疫外,平淡无波的生活。


可23岁的Dipper没有他的姐姐那么好糊弄,在Bill进入Dipper的梦境后,短短几句话间,青年便看透了这个披着人皮的玉米片。他瞬间沉下脸色,在梦中直接创造出了离子激光枪,指向Bill的眼睛。眼瞅着交易的筹码要跟自己翻脸,男人只觉大事不妙。


他迅速浮空险险躲过一次射击,然后干脆从背后卡住了青年的脖子:“放轻松,pine tree,好久不见你的第一反应就是拿离子激光枪谋杀你的老友吗?”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Bill,松开我的脖子,立刻。”


“Well,well,well。我对你脆弱的颈动脉没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代替一个可怜的小姑娘来帮助她没前途的弟弟找到下家。”


“Mable让你来的?”Dipper皱起眉,“她一向容易相信别人——你不该欺骗我的姐姐——!”


“我没有欺骗她,kid。我只是和她做了个交易,我帮你找到一个姑娘,她只需要给我一个‘承认’,一句话的事情,do you know?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交易。”


“你从来不做公平的交易,Bill。”Dipper注视了他许久,施施然放下激光枪,“但我可不想你回到Mable那里乱说,以免她又给我安排奇奇怪怪的相亲。”


嗯…看来你依旧很了解我,我的确从不做公平的交易。“所以你是选择相信我了,kid?”


“不。”Dipper坐上沙发,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我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以及,”


“不要再叫我‘kid’,Bill。”



如何让一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找到女朋友?放在别人身上,这大概是一个宇宙级的难题。但对于一个宇宙级的大魔王Bill来讲,一切都十分轻松。


他只需要找到一个长相不赖的女孩儿,给她洗个脑,再控制对方去认识Dipper,暗地里操控两人间的相处。这么一套暗箱操作下来,让那个警惕心极强的小家伙生出好感,也只是时间问题。


没有什么是活了上亿年的老怪物做不到的,正经办起事来,Bill对自己信心十足。


他白天控制着那姑娘和Dipper谈情说爱,晚上在pine tree的思维空间里教他如何跟对方打情骂俏。久而久之,Dipper虽然从未放下过对他的戒备,但至少会在梦中扔给他一罐桃汽水。


可感情这种事,向来是最为不可预见,也不可操控的。

在某晚听到Dipper再一次夸奖那姑娘如何知书达理,开朗可爱时,Bill突然没理由的愤怒起来。


挑选出这幅皮囊的人,是我;控制她思维的人,是我;和你谈天说地的,是我;让她“爱”上你的,也是我。


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成为你恋人的,不能是我?


念头一旦生出,就会不断滋长。Bill第一次清楚地品味了“嫉妒”这份情绪。他的pine tree,他的kid,他在十年前就为自己定下的“布偶”,不该在浪漫的烛光晚餐里向别人求婚,更不该和一个没有灵魂的皮囊人偶共度余生。


“可是十年后的你真是过分聪明,我找不到突破口。只好使用了仅剩的时间力量,回到了你离开重力泉一周后的日子,进入了你的思维。”

“跟你恋爱比把鹿的牙齿拿下来有趣多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可爱,my pine tree。”


Bill的故事结束了,他耸耸肩,道:“你与十年后的自己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对我的那份杀意吧。”


“你那么容易就放弃了长大后的我?”Dipper怀疑地问到。

Bill绕着发尾,随意的答到:“哦当然不。我想…实际上是试过把他囚禁起来,然后差点死在那小子手上。我希望你不会吃自己的醋,dear。”


“我当然不会吃自己的醋……!”被看透心思的少年不由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羞窘,“那你还敢在被认出后出现在我面前?”


“现在的你还是会心软,my kid,我正是看准了这一点。”

“而且——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怨恨我,觉得我无耻,也改变不了你并不想离开我的事实。”

“潜进你的思维,用恋人的姿态接近你,才能得到的,是……”



“是我。”Dipper的身体渐渐从起初的僵硬中恢复过来,他苦笑着答到,“嘿,你看,Bill,我从来不相信,也根本没想过我会…爱上你这件事情。你是个混球,是个恶魔,你曾经差点毁掉我叔公的大脑,差点毁掉整个重力泉,差点毁掉整个世界!”


Bill沉默下来,人形的他有着阳光般温暖的模样,无需刻意便无比蛊惑人心。但此刻他无法像曾经那样巧舌如簧的去为自己推脱,或是再一次地把这个孩子用锁链、用监牢绑在自己身边。

面前的少年是这漫长的时光中唯一让他觉得自己还有温和情感的生物,他不想再去欺骗他。虽然这种干瞪眼的做法十分愚蠢,但Bill向来随心而动。


两人的沉默让整个思维空间变得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Dipper吸了口气,缓缓说出下一句话:“可是你说得对,Bill,我不想离开你。”


“我承认。”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Dipper就从梦中醒来了。视线还是模糊的,但隐约能看到他的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他有着金色眼眸,穿着笔挺的燕尾服。月色为他的眼底点缀上了梦的颜色,让Dipper一瞬间分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


“……so…这就是你需要的承认?”


男人耸耸肩,不顾少年的呆滞,撩起他的刘海,俯下身吻了吻Dipper的唇角,愉悦地笑了起来。





后来如我们所预料的,重力泉的人们再度迎来了一次惊吓——


源头是一个正一边拉着自己的小爱人逃窜居民的攻击,一边笑着说“Well,well,well.”的金发男人。他身着一件新织的毛衣,上面是一个长着一只眼的三角黄色玉米片。








END


by叶墨言





【写在后面的话:


是党费!Bill和我以前pick的攻都不太一样,会生气会抱怨会计较真是太可爱了。想看他用原型委屈巴巴地扒在Dipper身上问小孩儿究竟喜不喜欢自己。


以及,我终于写完了呜噫噫呜。我好菜。】


叶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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